中年男子没想到孟玉英的嘴又快又毒,他还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今天你不赔我赌坊,休想离开。”
孟玉英好整以暇:“要不报官吧,让大人调查清楚,到时候该赔多少赔多少,我想大人应该很乐意调查我们这桩案子。”
可不是乐意,赌坊多有钱啊,其中的税银肯定没有交齐,要是能好好查一查,今年差役们的俸禄不就有了吗?
中年男子可不想报官,不然不仅他的赌坊拿不回来,就是本来的钱也会损失不少,要是调查到了那些阴私,他只怕还要下狱。
但是就这么让孟玉英走了,他真的太不甘心了。
中年男子道:“我手下只是不懂事抓了你的人,你就把我好好一座赌坊毁了,怎么都说不过去。”
孟玉英理直气壮:“我顺带帮那些被你们害过的人出口气!”
中年男子一怒:“你这口气是不是出得太大了。”
孟玉英有些不耐烦了:“打一架吧!”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行,打一架,打输的任由打赢的处置!”
孟玉英惊喜,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彩头:“这可是你说的!”
中年男子坚定道:“我说的。”他这里这么多打手,他不信打不过一个妇人!
孟玉英率先出手,先发制人,双方当街打了起来。
路边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观。
孟玉英出手非常快,快的人几乎看不到她下一个动作,感觉她没使多大力,但人就是一个个被打飞,然后叠罗汉似的叠在中年男子面前。
楚泽看孟玉英的眼神充满了神采,一眨不眨,一点儿舍不得移开。
看到这一幕,中年男子又急又无奈:“你、你……”
孟玉英拍了拍手:“没想到吧,我身手还不错。”
中年男子看着孟玉英:“你、你深藏不露?!”
孟玉英双手环抱在胸前,整个人看起来自信又明媚:“不管我怎么样,现在愿赌服输!”
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中年男子一拂袖,愤怒地离去了。
孟玉英给楚泽招手,他们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了。
吃瓜群众没热闹看了,散了。
楚泽追上孟玉英:“主子,多谢你救我。”
“你喊我一声主子,我就应该救你,别有心里负担,以后在外面受欺负了也可以告诉我,我替你出头。”孟玉英轻轻拍了拍楚泽的肩头。
楚泽眼神锃亮:“多谢主子。”
另一边,赌坊的管家亦步亦趋地跟在中年男子身后,噤若寒蝉。
忽然,打手头子开腔了:“主子,是我惹的祸,你罚我吧。”
中年男子停了下来:“我说你们怎么惹上孟玉英了?”
打手头子反问了一句:“她很了不起吗?”
中年男子被问住了:“一个农妇而已,能有什么能耐,不过是靠着县令大人那棵大树罢了。”
管家终于有说话的余地了:“主子,这口气我们肯定是咽不下去的,你看怎么反击一下?”
中年男子思量了下:“我听说孟玉英在筹备开一家美容馆,去,我不想让这铺子开起来。”
管家奸笑一下,应道:“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