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池河毫不在意的说道:“那又怎么样,这族内上下不都是打理得挺好的。”
巫马成慕在一旁突然说道:“今天好像是博晨这小子看守祠堂吧。”
巫马敬德一听,看向巫马池河说道:“呵,博晨那小子当值?那你家小妮子可有罪受喽。”
巫马池河皱起眉头,放下茶杯就要往外走。
巫马敬德连忙拦了下来,说道:“哎哎,你要干什么去。”
巫马池河一把推开他,指着外面说道:“我要去祠堂。”
巫马成慕也是起身走上前来,说道:“不是你说的么,祖宗规矩,岂能儿戏。”
巫马池河瞪着两人,怒气冲冲的说道:“博晨是我儿子,予舒是我外孙女,这就是我家里的事,我去看看怎么了。”
巫马敬德板着脸冷哼道:“那里可是祠堂,你敢说那里的事,是你家里的事?”
巫马池河态度一滞,气急败坏的一甩袖子退了回去。
巫马敬德捋着胡须说道:“博晨那小子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你这般着急做什么。”
巫马池河咬着牙说道:“博晨,那小子要是真敢下手,老子回去抽不死他。”
祠堂——
巫马予舒跪在蒲团上,身体绷得笔直,眼神不断看向一旁巫马博晨手上的教鞭。
“博晨叔,可以轻一点吗。”
巫马博晨神色平静,看着巫马予舒说道:“饭堂动武,该罚几何?”
巫马予舒身子一颤,颤抖着说道:“五.....五.....”
啪!
“啊!博晨叔,我还没有准备好。”
巫马博晨手中长鞭甩出,打在巫马予舒的后背,顿时衣衫炸开,里面白嫩的皮肉上顿时出现一道红印。
“博晨叔,疼!”
啪!
啪!
啪!
啪!
四鞭抽出,巫马予舒的后背顿时血红一片,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了。
“罚完了,出去吧。”
巫马予舒低着脑袋点了点头,颤抖着身体,一步一步出了祠堂。
祠堂外,崔邱阳看到巫马予舒走了出来,连忙走上前去,刚想搀扶她,却看到了她背后那触目惊心的鞭痕。
“你,你没事吧。”
巫马予舒低着头没有说话,伸手拉着崔邱阳的胳膊,头抵在他的胸膛上,无声的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