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那个号码又再次打了过来。
“喂！先生，我是真的诚心的，请给我个机会，好吧？”
此时电话那头的女音，有些沙哑，略带哭腔，似乎遇到什么事了。
张阳这下相信应该不是诈骗了，肯定是打错电话。
“喂！你让我给你机会，可你也先得让我知道，给你什么机会吧？”
电话那头，突然愣住了，“你！不是收卵，做代孕的吗？”
收卵！代孕！
张阳才恍然大悟，之前他在一些地下通道和公共厕所里，经常看到这样的小广告。
为此他在电视和报纸上特意关注了这个话题，还私下请教了秦勇，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看来，一定是哪个傻x在印小广告的时候，误写了自己的号码，或是那女孩打错了一个数字。
“姑娘，非法买卖卵子和代孕，容易卵巢坏死，子宫糜烂，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张阳善意地提醒对方，当然这些知识，也是他最近在电视报纸上，特意留意的。
“先生，我不怕承担风险，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吧！”
对方依旧不死心，看来是张阳对她劝说的话，太专业了吧！所以她还以为张阳是在故意考验她！
张阳一听，卧靠！这家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张阳灵机一动，那就吓吓他吧！
“你是雏吗？”
“什么！？”
电话那头明显愣住了。
“你不是说自己平时洁身自好吗！如果是雏的话，可以谈谈别的！”
电话那头足足停顿了半分多钟，半晌后，她低低地传来了一个声音。
“是的。”她知道电话里说的，谈谈别的，是指什么意思。
张阳顿时愣住了！
他怎么突然觉得，浑身有些燥热起来，口不由心控地吐出几个字。
“那就来验验货呗！”
“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女孩，结结巴巴，似乎在极力压住语气里的忐忑。
“花莞公寓，6栋908。”
见对方久久不语，张阳冷冷地笑道：“既然没有胆量，那就算了！”
张阳之前一直在为李莉的事烦恼，刚好有这么一个乐子，让他转换转换心情。
他在赌这个缺心眼儿的女孩会不会来，若是来了，他刚好有个解闷的乐子。
“我去！你等着我！”
......
挂断电话后，张阳一直在想这是什么人啊？
该不会是真的大学生吧？
不过又想想，这也可能，之前不是有些网络报道，说是大学校园门口，豪车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