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大利控制不住的眼圈泛红，没人注意他，因为大家都在边触摸着一个个不知道名字的舵机仪器仪表，边竖起耳朵听着小男孩和他爷爷的对话。就听那小男孩爷爷继续问道：“《海底两万里》中尼摩船长说了一句什么话来形容人类的进步？”
没想到小男孩都还没回答呢，却激起了众人的回答兴趣，一时间，七嘴八舌地各种答案出来：
“牛掰！人类进步真是太特么牛掰啦！”
“人类的进步真是太快啦！完全是目不暇接啊！”
“人类的进步就好像进步的阶梯！”
“哈哈哈，不是吧？我记得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啊？！”
“对对对，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人类的进步是因为下一代不听上一代的话！”
“哈哈哈，人类进步是因为下一代不听上一代的话是谁说的啊？毛姆？”
“对对对，写《月亮与六便士》的那个，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