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温念叨着,不觉得这是个阴谋。
那夜楚稚和楚父两人的确愁得焦头烂额,若没有他在一边指点,怕是到现在也理不出头绪来。
再说,这件事是关乎他们夫妻二人的事,不必相互算计。
两人并肩往外走,男子身影矫健甚是可靠,女子亦步提着裙摆跟在身侧,丝毫不敢下风,清晨的微光打在两人的背上,又将影子拉长拖在福寿堂内,看着犹如天作之合,檀郎谢女。
“那夜?”
姜玲儿盯着两人的背影恨得牙痒痒,攥紧拳恨恨咀嚼着这两个字:“那夜?夜里?”
好啊,好啊!
她在这里累得要死要活的伏小做低,甚至她上吊自缢的时候都没能换来李温一个问候,原来是那夜的事啊?
果然,楚稚就是个狐媚子。
说什么这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都是骗人的!
成婚四年,整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不定楚稚和李温早就圆房了!
“你还在这里站着作甚?”
老夫人刚从那对养眼的背影上移开眼,转眼就看见了这个不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