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姬说到这里,微红的眼睛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杨勉见状,忙伸出手在她背上拍了拍,拍过后握住她的双手,眼中满是真诚:“谢姑娘,谢谢你能看上我,这是我的荣幸。要说配不上,那也是我配不上你,想来,我一乡村卖酒郎能得到你这样的美人垂青,定是老天爷垂怜、祖宗荫庇。谢姑娘,如你所说,我们见面不多,但是你的容颜也以深深地印在我心中了,前几次来你店里送酒,只为能见姑娘一面,我可是在你们酒楼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那茶水都喝了几大壶呢呢。”
谢文姬听到最后,听杨勉说的有趣,如今听他并不嫌弃自己,终是心情好了一些,微微一笑说道:“你这呆子,想要见我,和文掌柜随便找个借口,便能见了,我那能天天在酒楼抛头露面。并且前些日子里,你想要见我,怕是也见不到,因忧心春旱,我便去了城外农庄。”
面对梨花带雨般的谢文姬,什么寡妇、残柳之躯这些,对于一个拥有千年后思想的人来说,这些都不重要。想想前世的年轻男女,私生活的无节操。再看看现在的谢文姬,那她就是个忠烈节妇了。杨勉也暗自想到,老子还真是命好,这如前世那女明星般的女子,就要成为自己的女人,怎不令他的虚荣心蹭蹭的往外冒?他本以平静的心又变得不安分起来了。
谢文姬见杨勉对自己的过往并不介怀,心中也一扫刚才的阴霾,任由着杨勉那逐渐越来越放肆的爪子在自己手上揉摸。不由心里感叹,只要他不过分,我也就忍了。但是该说明白的一定要说明白,不能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想到这,她又轻声问道:“二蛋,你能给我一句明白话吗?”
杨勉“叭”的在谢文姬脸上亲了一口,心里想着,我们都已经把能干的和不能干的,都干了,只剩最后那道线还没有逾越,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你还要一句明白话,可见形式主义太要不得了。
这样的想法在炎朝可能也算是独一份了,用一个千年后的思维来思考炎朝的男女朋友关系,这本身就是荒谬的。在这个时代,在很多问题上都是形式大于实际的,比如婚姻更注重的是:媒妁之言、门当户对,父母一言定终身,哪管当事者的意见?
谢文姬就是这种观念的受害者,在她眼中,现在杨勉不给她一句明白话,那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得不到保障,这也可能是古人重诺的体现吧。如今她并没有逼着杨勉尽快找媒婆来提亲,可能有自羞的成份,可能也有想要看看杨勉是否有这个自觉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