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江都谢文姬家中。
谢文姬坐在书案后,正在翻看着账册,账册上一串串由数字组成的财富,印入她的眼中。谢文姬看着这些数字不由得翘起嘴角,那樱桃小嘴就形如天边的那轮弯月,美轮美奂。她两腮旁的酒窝显得愈发的深了,更显风情,如此美人,真是世所罕见。
谢文姬正翻看入神,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悸动,就仿若大祸临头般的感觉,她皱了皱眉头,用手在胸口处慢慢的抚动,过得一阵,刚才那种非常不好的感觉才缓缓散去。
“我这是怎么了?心里怎么忽然那么难受?”谢文姬自言自语轻声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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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侧院。
刘师爷及老大等四人没有等来庆功宴,而是一回到胡家时便被控制住了。此时他周围站了一圈的胡家护院,面对着一脸戏谑的胡新国,刘师爷再也没有了在山上时的冷静与从容,面色颓败,手指时而有些不受控制的抖动。
胡新国双手负在后背,戏谑的看着眼前四人,良久之后才道:“刘师爷,把你今天在山洞里对杨勉讲的那些给我一个解释?……呃,对了,你的妻女最近去哪里了,你们好像在江都没有亲戚吧。”
刘师爷此时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了,想到以前帮胡新国办的那些阴私事,心里就不寒而栗。现在只求他看在往日的情份上,这次能放过自己。刘师爷忙双膝一屈,便跪在胡新国面前痛哭流涕,双手左右开弓的打着自己的脸,嘴里哀嚎道:“少爷,我错了,我猪油蒙了心才干出这等事来。……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起来,起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古来如此。你能知道自己错了,我也不怪你。”胡新国见刘师爷现在这个样子,眼泪鼻泣直流,便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用力的把他拉了起来,少倾又道:“今晚你最应该感谢的是那个叫杨勉的小伙子,没有被你们打死。呃……其实准确说是应该感谢你自己,……没有打死杨勉。”
“少爷?少爷?这?……”刘师爷被胡新国几句话整懵逼了。
“没事,没事,他人没死就好。……你把事情解释清楚就行了,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嘛。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都看在眼里呢。”胡新国一副大度的样子,还弯下腰去,用手拍打着刘师爷长袍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