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件事就交给皇上处理吧!处理的任何结果我都接受。……公主,我想求你一件事,这件事也只有你才能办理。我先申明,这事于国于民都是有利的,你看能不能帮我办?”
“杨郎,何事呢?你当与我明说,……难道我这公主陪给你还不够,你还要其它的补偿?”世瑶公主一双明眸盯着杨勉,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
杨勉此时却是难得的正经,脸带严肃:“公主,你就当这件事是给我说法的添头吧!……那空空儿和孙媚儿你也认识了,我就不多介绍。他们来自于一个叫老鹰嘴的山寨,寨主名叫纪无双,空空儿和孙媚儿乃是她手下的两个当家的……”
当世瑶公主听见纪无双三个字时,面露惊讶之色,也就是一瞬便又恢复正常,她倒是没有出口打断。见杨勉此时说起这事,一脸少有严肃,知道他确有相求,她也继续认真的聆听起来。
“……那寨子在去十一月时有八千多人,现在有多少人,现在我也不知道。……公主,那山寨环境恶劣,生存环境极差,……呃,离老鹰嘴山寨不远处好像还有一个叫什么?……恶狠寨的,那寨子里全是恶人,专事拦路抢劫、偷袭村寨为生,为四邻所恶。公主,你看,有这样的邻居,这日子能好过吗?——而老鹰嘴山寨的人,都是一些乡民和流民组成的,从不为恶四邻,全靠他们开荒种地养活自己,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结寨自保的。”
杨勉说到这里,端起绿豆糖水喝了一口,便把已然见底的杯子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世瑶公主见了,忙端过旁边盛绿豆糖水的瓷盆,用勺子把那空杯子盛满,这温馨的画画,就犹如一个贤惠的妻子正在照顾不能走动的丈夫。
“公主,我讲了这么多,其目的就是想你能不能把老鹰嘴山上的人给迁到一个条件更好的地方?比如说:四周没有恶邻、有良田美景、能安居乐业的地方?”
杨勉说完后,一脸期待的等着世瑶公主的回答。
“杨郎,这样啊,这确实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你是怎么和这老鹰嘴山寨的人有联系的?……难道你是那老鹰嘴山寨安插在我江南一地的探子?欲谋不轨之事?”
世瑶公主语气温柔,脸带微笑。只是她这态度与所说话的意思不匹配,——什么安插的探子、欲谋不轨之事这等话都说出来了,这样的高度,怕是普通人听了,此刻哪怕他是个卧床不起的,也会给吓得爬起来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