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日记人:【过来,我在第三桌,你左手边。】
季:【你真是好样的!】
冷殇:【师父,刚刚那个司仪是你?[图片]】
……
瞧见和季以凉坐在一桌的裴礼,司浅一颗心拔凉拔凉的。
她没有回复消息,而是溜到了后台躲清静。
走完流程的新人此刻在轮桌敬酒。
裴礼接过郁谨塞到自己手里的酒杯,笑着问了句:“当初不是说不结婚吗?”
算起来,他和这一桌人都是打小一起长大的。
他没记错的话前几年郁谨还放话说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结果这才多久,请帖发的猝不及防。
宁厌淡定回道:“以前有床被子就能结婚,后来是三大件,再后来是有房有车——”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有病才结婚。”
刚好,她有病。
所以她结婚了。
池叶听后急忙捂住了宁厌的嘴:“大喜日子你别乱说话!”
郁谨纠正:“我是结婚了不错,但我是入赘的。”
裴礼:“……”
郁谨给了裴礼一句箴言:“兄弟,找个好女人赘了吧。”
……
后台休息室。
“浅浅?”
站在门口的季以凉喊了一声。
原本还昏昏欲睡的司浅几乎是瞬间清醒过来。
看着逐步逼近自己的男人,司浅一个头两个大。
“不是哥们,我都化成这个样子了你都能认出来?”
她对自己的化妆技术一向挺自信的啊,而且今天自己口罩全程没敢摘下来。
他鹰眼啊?
“那倒不是。”
季以凉否认:“是你每次看我的眼神,总让我感觉你是在透过我看我的钱包。”
司浅:“……”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真相了。
都被认出来了,司浅干脆一把扯掉了自己的口罩。
“你整容去了?”
季以凉盯着她的脸陷入沉思,他记得她以前不长这样啊?
“嗐,以前那张脸是姐化了妆,五官跟你白月光像是因为拿了肤腊塑形捏出来的。”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俩合同到期了。
想了一下,司浅掏出名片塞给对方:“小季啊,以后需要家政保洁保姆还是修房子随时联系我,看在老熟人的份上姐给你加个价,原价一万我卖你两万,绝对符合你霸总身份。”
季以凉冷笑一声:“你是觉得我是傻逼?”
司浅:“难道不是?”
……
两人不欢而散,季以凉前脚刚走,后脚裴礼就摸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