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姑娘见方后来面色不对,一搭袁小绪脉搏,顿时面色如土,手不禁颤抖起来,急又探了袁小绪的呼吸,身子一晃差点手中剑落地,复又探了脉搏,半响,失魂落魄道:“不行了......,脉搏早不跳了,呼吸也没了......”
方后来急道:“滕姑娘,你医术这么好,快救他?”
滕姑娘只面色苍白,捏着他脉门口,始终不松手,紧张得语无伦次:“太迟了,太迟了......”
两人赶紧去解红索,可是无论怎么拉扯,红索却是越缠越紧,似死结一般,死死勒住袁小绪骨肉,越陷越深。
滕姑娘挥剑斩去,软索却强似精钢,滕姑娘震的手臂发麻,剑都崩出几个小口子,柔若无骨的红索却丝毫无损。
滕姑娘一阵天旋地转,全身如被抽去了骨头,跪坐在地,掩面失声:“小绪......小绪......”
方后来肝胆欲裂,钢牙咬得吱吱作响,一声怒吼,转面朝向秦总管:“你们这帮贼子,定要你们给他偿命。”
说着挥刀砍向最前面的黑衣人,黑衣人抬手一刀轻松格挡,又一脚踢的方后来倒退一步,黑衣人乘机,一刀劈在方后来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