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后来一路走着,慢慢道:“原先麻烦祁家,给大珂寨的人作了保,他们才得以顺利进来城。
现如今他们在素家酒楼帮工,素家酒楼掌柜的走了关系,将那些人都落了素家酒楼的伙计身份,重新领了路牌。
我昨个让大珂寨把之前的用工路牌都拿回来了,等会交还给你们,最好今日便去消了籍。”
祁作翎一怔:“这么着急?在哪儿落籍不都一样吗,我们祁家给他们作保也不打紧的。”
祁允儿插了一句:“是不是前些日子,有些误会,他们还心存芥蒂?”
“那倒不是。”方后来压低了声音解释,“他们毕竟身份有些特殊,我想着,尽早办了为好,免得给祁家平增事端。”
“何况,这次素掌柜找人给他们办的,是平川城正式的造册路牌,他们如今马马虎虎算正当的平川人了。”
“一次办好二十人的造册路牌,”祁允儿愣住了,“这可不容易。素掌柜却是如何办到的?她不怕担着事?”
“说来也巧,她与巡城司大都督李大人曾是旧识,李大人又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