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女思考了会儿,回答他:“有一部分原因吧。”
其实蛊女为此还做了些别的努力,但这就没必要和他们说了,反正结果是好的。
“嗯。”夏青溪大概明白了,她既然没提及其他的原因,那就代表这个“其他原因”不需要他们知道。
那他也就不多问了。
“行了。”蛊女拍了拍手,视线移向一直站在墙边的那位,下巴微扬:“该你出马了。”
余秽:“……”
“你把他拎到墙边,然后控制住他的一个胳膊。”
“干嘛?”蛊女虽是一头雾水,但也仍旧不情不愿的拎着苗巫的后衣领将他往墙边一丢。
苗巫此时的身体已经可以说是强弩之末了,原本的身体不能说特别好但也还行,自从余秽给他种了蛊后,他身体的情况就一日不如一日。
至现在,蛊女刚刚拎着他的时候,他已经无力去挣扎了,即使挣扎了也逃脱不开。
“给他种蛊。”余秽言简意赅回答道。
“那你让我拎他过去干嘛?”简直莫名其妙。
“因为我嫌他脏。”余秽的声音平淡,看样子似是真那么想的。
蛊女:“……”
夏青溪:“……”
苗·脏·巫:“……”
“靠!!”蛊女顿时就炸了:“脏你还让我拎他!!你有病吧?!”
余秽微微抬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蛊女,眼神冰冷:“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蛊女:“……”敢怒不敢言。
“我说你还想让我接下来干什么。”蛊女憋憋屈屈的回答。
“控制住他的胳膊。”
蛊女:“……哦。”
蛊女刚迈开步子想去拿块布隔着苗巫的皮肤去按着他,她可不想碰到他,太恶心了。
谁知,她才刚有动作,苗巫就不老实了。
苗巫抱着“我不好过,你也别好过”的心态去戳蛊女的痛处。
“你是他养的狗吗你这么听他的话?他能给你什么好处?可别忘了,你也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