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余秽垂眸低声道：“可以肯定的是她在这件事里绝不是一个边缘人物。”
-
第二天。
等夏青溪再次从研究楼里出来的时候，依旧看见了那个在树下等人的熟悉身影。
“余秽。”夏青溪扬起了嘴角，眼尾也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哥。”
一切都一如昨日，唯一变了的是夏青溪出来时身边少了个碍眼的家伙。
明明知晓徐然今天为什么没有跟着他一块儿出来，但余秽还是装作一副不明白的无辜模样：“那个叫徐什么然的呢，今天怎么没看到啊。”
而夏青溪就这么双手抱臂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余秽在那儿表演，片刻后，他开口道：“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啊。”余秽看起来有些诧异，接着又撇撇嘴：“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夏青溪有些一言难尽的看着他：“换个形容吧，有点恶心。”
“哼哼。”余秽小声嘟囔道：“可大家不都这么说吗。”
夏青溪：“……”
“行了行了，快把这个话题给换了吧。”夏青溪赶紧摆了摆手：“你说的今天会收集好资料的事，怎么样了？”
“这个啊。”余秽闻言站直了身子，神色也正了正：“今天确实是给出了一些资料。”
“但在此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夏青溪有些不解，什么事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就根据我们之前了解到的那些信息，你觉得俞姝颜是个怎么样的人？”余秽道：“她是偏于无辜的还是自作自受？”
抿了抿唇，夏青溪有些迟疑道：“如果只根据之前了解到的那些信息，她是因为被人造谣才选择跳楼自杀的，那她可能偏于是无辜的。”
“但……”夏青溪突然抬眸看向余秽：“你既然这么问了，还给出了另一个选项。”
“所以，她其实是自作自受？”
余秽摇了摇头：“她究竟是不是无辜的或是自作自受，这其实还有待商榷。”
“问题没解决，真相没浮出水面前，所有的可能都仅仅是猜测罢了。”
“嗯。”夏青溪赞同的点了点头，事实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