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吗?”余秽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有些迟疑道。
对于夏青溪的导师要喊他一起去聚餐的想法,余秽有点不解。
毕竟他自认为和他们没有多少交集,也不是很熟,除了在格南苗寨时算是有些联系,但除此之外,他们就与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也没什么区别。
也因此,他很不理解他们内部聚餐时陈教授为什么要把他也喊上。
“对。”夏青溪点点头,肯定了他的想法。
“为什么?”余秽疑惑道。
“没有为什么啊。”夏青溪摊了摊手:“这不是很正常吗。”
“哪里正常?”余秽道:“我和他们又不熟,你们聚会喊上我不是很奇怪吗。”
夏青溪放松的靠坐在沙发上,手里正绕着余秽的一缕发丝在把玩,闻言,他直接揪了一把余秽的脸颊,懒洋洋道:“哪里都正常啊。”
“而且这实际上就是因为你,我们才打算一起聚聚的,毕竟和你也都好久没见了。”
“可是……”余秽拧了拧眉,他还是不太理解。
夏青溪直接揉了一把余秽的长发,开口道:“哪有什么可是,对你来说你和他们可能并不是很熟,但是对他们来说你也算是一个共同经历的一些事情的朋友了。”
“好久没见,这次有机会当然要聚聚了啊。”
捂着被某人揉的炸毛的长发,余秽抿着唇一脸控诉的望着夏青溪,他拖长了调子:“哥——”
“好了好了。”夏青溪赶忙伸手帮余秽顺了两下长发,接着将他的脸扭回去:“还是漂漂亮亮的。”
余秽:“……”
而看着余秽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夏青溪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于是他安抚道:“我知道你慢热,对于一段关系的定义也与其他人不同。”
“你也无需因为他人就改变你自己的原则,该怎样就怎样,别太有压力。”
“嗯。”余秽轻轻垂下了翕动的长睫,闷闷的应了一声。
见余秽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夏青溪转移话题道:“好了,我们来说说凡镜的事吧。”
“下午我问了徐然,通过他的一些话也了解到了一些信息。”
一听到徐然这个名字,余秽就不禁有些皱眉。
要是夏青溪脖子上的痕迹没被遮住就好了,当然,让徐然看到那就更好了。
但可惜的是夏青溪脖子上的痕迹被他用粉底遮住了,就连那粉底还是余秽现从楼下买的呢。
啧。
夏青溪看着余秽那有些不开心的小表情,他不禁好笑道:“你这都什么表情啊,看着跟谁欠你八百万似的。”
余秽低头嘀嘀咕咕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那个叫什么徐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