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啊。”夏青溪虽感受到了余秽动作的僵滞,但他没说些什么,只是懒洋洋道:“就是想问问你这两个问题的原因啊。”
“从与你慢慢熟识的时候,它们就在困扰着我了。”
余秽有些紧张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半晌,他有些迟疑道:“你这不会是也在诈我的吧?”
“怎么会呢。”夏青溪慢慢悠悠的用手指绕着余秽的长发玩儿:“刚才我跟你说‘我是诈你的’,其实这句才是我诈你的,我知道你给我了种了同心蛊,自你给我种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
余秽:“……”心慌。
他抿了抿唇,可怜兮兮道:“我都告诉你,你可不可以别不要我,也别不理我,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不能不要我。”
夏青溪没有给出一个余秽想要的答案,只是懒懒道:“看我心情吧。”
余秽:“……”慌慌慌。
“行了。”夏青溪道:“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吧。”
余秽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可怜巴巴道:“哥哥,你先答应我,你不能不要我。”
夏青溪揪了一把余秽的耳朵,并没有吃他装可怜的那套:“快说。”
余秽:“……”装可怜已经没用了吗……慌慌慌……
“……好吧。”余秽跟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可怜兮兮的乖巧应了一声。
“我给你种同心蛊,不只是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也是想离开那里。”余秽道:“我不喜欢那里。”
“逃离那里已经成为了我的一个执念。”
“本以为我会一辈子都离不开那里了,但是一个转机出现了,那就是你。”余秽乖巧的在夏青溪的脸上亲了两口。
夏青溪:“……”
他把余秽的脑袋重新的按回了自己的颈窝:“要说话就好好说。”撒娇算怎么回事。
“……奥。”余秽老老实实的点头,接着继续道:“我虽然想要离开那里,但我也不是谁都可以,我可是很挑的。”说着,余秽的声音里还隐隐带着些许的骄傲。
夏青溪有些一言难尽的看了一眼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大只:“……”你在骄傲个什么劲儿啊。
“所以呢,怎么就挑中我了?”夏青溪懒洋洋道。
“我对你不讨厌,从一开始见你的时候。”余秽道。
“那你怎么一开始表现的这么冷淡啊,跟你打招呼了,结果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更别说理会了。”夏青溪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