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晋听完吴匡的遭遇也是满脸无语,老实说,吴匡的思路是没什么毛病的,就是运气有些背,还有脑补的有点多。
你直接上门表明身份,哪有后边那么多波折。
不过事关全家生死,刘晋倒是也能理解吴匡的所作所为。
至于刘焉的事情,刘晋直接大方承认就是他派人处理掉的。
吴匡吴懿两人吓得两腿直打哆嗦,我的祖宗唉,您老不用说,我们也不想听,现场这么多人,这要是传出去算谁的锅啊。
没奈何,两人只得赌咒发誓,绝对不会传出去,要不然提头来见。
刘晋倒是不以为意,传出去就传出去呗,没有证据的事情谁敢瞎逼逼,当心老子告他诽谤。
……
另一边,涪县县衙。
怒火中烧、气急败坏的郤揖把眼前能看到的东西全给砸了,这辈子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墙角一个身材不高却颇为粗大的中年男子如同鹌鹑一般瑟瑟发抖,正是涪县县令杨进。
“杨进,立即派出全部人马捉拿那贼人,本公子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郤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那神情中流露出深深的怨恨,让人不寒而栗。
“公子放心,只要他还在这涪县,老夫定让他插翅难逃。”杨进擦了擦额头冷汗,不断拍着胸脯保证。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本公子。”郤揖若有所思,对方本领不弱,只凭县衙那些废物怕是难以建功。
“这样,你先派人封锁城门,坚决不能让对方跑了,然后给本公子舅父传信,就说本公子受欺负了,让他发兵支援。”
郤揖嘴角挂起一丝冷笑,大军出击,这次看你怎么死。
“是,公子。”杨进匆匆下去安排,同时替惹了郤揖的人默哀,你们或许来头不小,但在益州,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这里是郤家的天下。
而郤揖的舅父张莽,那可是涪县的守城校尉,麾下有五千精锐,顶的上一个小郡全郡的兵力了。
让军队对付几个狂徒,杨进只能说背后有人就是任性啊。
……
收到命令的大牛和柱子又开始偷偷摸摸嚼舌根。
“大牛哥,你说那群人到底做了什么,居然惹的县令要关闭城门,这是要赶尽杀绝啊。”柱子咂咂嘴,狗县令又要开始折腾人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大牛翻了个白眼,你小子领着守门的钱,却关心起县令的事,简直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可是大牛哥,你不是说那群人骑的马,把咱县令卖了也买不起吗,那咱县令能斗得过那群人不?”柱子眼中隐隐带着股兴奋,要是能把狗县令给宰了多好。
大牛愣住了,这个问题,问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