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眼里恢复清明,同样轻声道:“确实来了,交代下面的人,谁敢生事,别怪本太守不讲情面。”
“嘿嘿,姐夫你就放心吧,张任怎么说也是太子近侍,他们才不想被惦记上呢。”
胡贡咧嘴笑了,明知道太子近侍回乡还敢搞事情,那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
要是一不小心被张任告黑状,还想不想升官了。
裴瑾满意的点点头,平常有些事情本太守还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现在嘛,谁搞事情那就算你倒霉了。
“对了姐夫,你有没有搭上那位的线。”胡贡十分期待的问道。
裴瑾叹了口气,“哪有那么容易,不过终归还算留了个好印象。”
说着裴瑾就有些烦躁,外人只会看到他身为太守的风光,却看不到他的束手束脚,上面没人,想干什么都得憋着,处处受制,多年来不过是蹉跎时光。
谁想学那么圆滑的,不过是毒打挨的多了,不得已的转变罢了。
胡贡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沉默无言。
又行了一段路程,裴瑾已经调整好心态,交代道:
“以后可以的话,照顾下张家人,本太守可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