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至于,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刘虞连忙站到了刘晋和刘宏中间,脑壳都是疼的,早知道老夫就不过来了,这他么什么事啊,心累。
“陛下,您也说两句啊,您不止是父亲,更是一国之君,总不能因为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就因私废公吧。”
刘虞扭头对着刘宏狂使眼色,陛下唉,梯子递给你了,赶紧下来啊。
刘协眼底血色开始弥漫,老东西,你怎么不去死。
“啊对,宗正说的对,朕不能因私废公。”
刘宏借坡下驴,顺势松开了刘协,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朕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跟太子对着干,难道是因为昨晚发泄次数太多了,导致精神恍惚?
听到刘宏这么说,刘协急了,我只是以退为进,不是真的想死啊,于是有气无力道:
“父皇,孩儿死后,直接将孩儿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吧,孩儿这是罪有应得。”
刘宏眼里闪过一丝不忍,随即将头转了过去不看刘协,硬着心肠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不要怨朕。”
刘协傻眼,卧槽,你来真的。
你既没有护住我母亲,也没有护住我祖母,现在同样护不住我。
那这种无能的父亲,我要来何用。
刘协眼珠子都红了,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义。
“啊呜。”不管三七二十一,刘协用尽全身力气,瞬间暴起,张嘴就朝刘宏脖子咬去,父皇,一起上路吧。
“噼啪。”一声脆响,刘晋指尖的电弧激射而出,于间不容发之际正中刘协。
“啊!”惨叫声响起,刘协倒地抽搐起来,口吐白沫,浑身如同针扎火燎,痛,太痛了。
刘宏吓得同样倒地,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协,这真是朕的儿子,他居然要弑父?
“陛下!”
“父皇!”
刘虞、骞硕、刘辩惊叫一声,慌忙上前将刘宏扶起,拉着他远离刘协,今天这事,太他么刺激了。
刘晋施施然坐下,不气了,看戏看戏,狗老子和狗儿子相爱相杀的对手戏,一般人可看不到,带劲。
“畜生!你个畜生!”
刘宏回过神来,差点没气吐血,面容扭曲,指着刘协直哆嗦。
骞硕连忙给刘宏顺气,这要是气出个好歹来,岂不是如了三皇子的意。
刘协不抽了,躺在地上两眼无神的看着房顶,语气平淡道:
“杀了我吧,这人间,不值得。”
“好,朕成全你,来人,取剑来,朕要亲手宰了这个孽畜!”
刘宏暴虐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大殿,以下克上,以子伐父,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刘晋默默的将神皇剑递了过去,用我的,够锋利,削铁如泥,无坚不摧,保证一击毙命,有死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