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村的高层,经过不太激烈的讨论,对南河村是否修路,意见达成了高度统一。
族老们:“修呀!”
谁有异议,就挂村口示众。
沈立禾用来打点的那一千两,众人也没全瓜分掉。
这修路修到村里,路上难免要占两边的地,他们要留一部分钱用于补偿村民。
只怕到时候有钱拿,村民巴不得路从他们田头过。
沈小叔也没耽误,当天就召开宗族大会,把修路这事给村民说了。
他把沈立禾信里提到的名字,当着所有村民的面都念了一遍。
沈小叔:“这些孩子都是咱们村的骄傲啊,出门挣了钱,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他们自己享福,不是他们的小家,而是咱们整个村子的未来。”
虽然孩子没回来,但这种当众表扬真的给家里涨脸。
沈父沈母,赵磊的父母,张茂的父母,还有赵观堂的生母继父,脸激动得通红。
尤其是赵观堂的母亲,几乎要泣不成声,她是赵观堂改嫁过来的,刚丧夫就被逼迫的狼狈,让她患得患失。
虽然现任丈夫待她母子宽厚,但她半点不敢行差就错,性子也是出名的温顺,为了站稳脚跟,她为丈夫又生养了三个亲子。
如今大儿子能立起来了,她比嫁过来生下二儿子那天还高兴。
她等着这扬眉吐气的一天,等了好多年。
沈小叔:“我从县衙回来的时候,知县没说路要怎么修,从哪里开始修,路可能从你家田头过,也可能从他家田头过。不管从谁家田头过,占了谁家的地,村里都会补偿一部分。”
这话说到众人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