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禾心里升起无名之火,他这一年遇到的各种爷,无论是当官的官爷,当亲王的王爷,还是当皇帝的皇爷,骨子里都是一类人。
敲打也好,示好也好,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人感到来自上层阶级的傲慢。
他只能庆幸他从四方镇来到京城,都证明了他是有价值的人,在他们的阶级游戏里,他始终能很快站在权利身边。
麦冬:“我们这些剩下的下人虽然逃过一劫,但是被打散分到各个院子里,最后就只有我俩和在院子里掌灯的天青、地白暂时留下来守院子。
这段时间管家派了活,让我们四个在灵堂轮流给二爷守灵。”
两班倒啊,怪不得一直看见他俩。
麦冬一脸担心,“本来下半夜会换天青、地白的,灵堂出事,不知道有没有人通知他们让他们别来了。”
这都不用想,卢王跑后院避难,管家忙着贴符,肯定没人专门告诉他俩。
沈立禾:“没事,灵堂这边马上完事,他们来了也没事。”
沈立禾看麦冬的进度条已经接近三分之一了,是时候来一针了,要不然说着说着就康复了这人。
沈立禾开始麦冬做铺垫,“你俩的脉相都挺严重的,你现在清醒全靠千年人参顶着,过会参汤效果过去,你估计也得昏睡了。”
麦冬害怕了:“道长,这可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死啊?”
沈立禾:“放心,我...贫道有一套好功法,接骨疗伤都是一绝,贫道跟你保证,等你醒来就能感觉身体有好转,修养个十天半个月就能下床了。”
“道长,您说实话,我还会有醒的那天吗?”
耶?小伙子想的还挺多,年纪轻轻,心思这么重,30岁后的发型很有地中海的潜质啊。
沈立禾:‘系统,上麻药。’
麦冬瞬间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当然,天冬也很快步了麦冬后尘,本来人就半昏半醒的状态,这下睡的比谁都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