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银袋子往桌上一拍,店小二顿时笑的合不拢嘴。
“回客官的话,咱这天字号房一天一夜是一两银子,七天就是七两,这顿饭算上酒钱,应是二两八钱,洗衣烧水全算在住店的钱里面了,所以共计九两八钱。”
一钱为一贯,一贯百块铜板,折一两白银。
沈凉听罢,解开银袋子,从里面摸索出十块碎银,一股脑放在桌上。
“多出二钱,就当是给小二哥的辛苦费了。”
两百块铜板,听起来似乎不多,可要知道,在街头买肉包子,也不过才一块铜板一个。
两百个肉包子,能顶多少顿饭?
由此可见,沈凉这位听口音像是晋州人士的外来客官,还是十分大方的。
店小二喜笑颜开,收了银子,就张罗着去给沈凉三人准备酒菜去了。
有酒喝,算是比较容易满足的老钱就很高兴。
若非担心露出满口俗气大金牙会影响自家少爷情绪,他早都得像得了赏钱的店小二一样笑得合不拢嘴了。
等待酒菜上桌过程中,看着一进城就缩水了将近一半的银袋子,老钱在高兴之余,也是不由得小心翼翼的问向沈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