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时间不早了,明日还要参加武道大会,那我就先告辞了。”萧景峰拱手一拜。
“去吧。”殷楚天淡淡一笑。
这小子挺谦虚,像一个可塑之才。
萧景峰随后便离去了。
人群现在还是懵的,一个个都不理解萧景峰为什么对殷楚天那么尊敬。
许多人已经拍了殷楚天照片,准备回去好好查查这位从未见过的少年。
“我们也走吧。”殷楚天扫了一眼围观的群众说道。
……
“殷楚天......”京城某处破庙里一个人拿着手机看着在京城中殷楚天跟萧景峰的照片咬牙切齿道。
“明天你给我把那人身边的男的杀了。”此刻一位全身裹着黑布的神秘人从暗处走了出来。
“前辈,你说的可是旗子鸣?”
“只要是他身边的人你全杀了便是。”黑布神秘人邪笑道。
“是,前辈。”
……
第二天一早殷楚天等人就起来了。
“天哥早,叔叔早。”旗子鸣走出房门看到已经在门口等着的殷楚天与许荣光笑道。
“走吧,时间不早了。”许荣光说道。
旗子鸣今天穿着顾宁的道袍,看起来实在是像一个和尚。
……
一个小时后,殷楚天等人到了京城的天凌台。
天凌台就是一个巨型的比武台,外围修建了方形围墙高达三十米,内部整个台面为圆形,直径大致有一百米左右,正中心有一个巨大的武字。
天凌台外围此刻已经人山人海。
几人来到天凌台的正门口。
天凌台有两个门,右边那个门有两位凌空老者正在登记。
“参赛者拿着武道令牌去隔壁那个门,这个门是普通通道。”左边那个门下的一位中年男人扬声说道。
“子鸣,你的武道令牌呢?”许荣光问道。
武道令牌是去各自市的武道协会报名时所颁发的。
“在口袋呢。”旗子鸣笑了笑。
随后伸手摸向道袍内部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