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儿劝不住,连忙叫来晴儿一起劝,可二人的话贤妃根本不听。
贤妃今日铁了心,是一定要到皇帝面前去哭诉的,她绝不能容忍在她和其他嫔妃发生矛盾的时候,她最爱的陛下站在了对方那边。
张公公见贤妃过来,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这贤妃真是糊涂啊,这时候还来纠缠,不是平白惹陛下厌弃么?
他自知拦不住人,便只好进去通报。
贺临璋头大,看看面前的工部尚书,摆摆手道:“大致的朕知道了,朕认为可行,你着手去办就是。先退下吧。”
捏了捏眉心,贺临璋才叫传贤妃进来。
贤妃一进来,就眼带泪光:“陛下,您都不疼臣妾了!臣妾心里酸涩,若不来找陛下,恐怕日日都要以泪洗面了!”
贺临璋最近一见她哭就头疼,心中烦躁不已。
“过来吧!”贺临璋皱着眉,朝人招招手,贤妃走近,扑倒在他怀里瓮声瓮气道:“陛下是不是现在都不宠静怡了?”
张公公赶忙退下,这反反复复的安慰戏码,他不想看,一点都不甜!
宫里上午在传贤妃被气晕,陶美人又崴脚;下午就在传贤妃被惩戒,陶美人险胜;晚上就传出了贤妃夜宿勤政殿,陶美人败北的消息。
各宫只遗憾皇后免了这几日的请安,她们都不能聚在一起聊八卦,甚是可惜啊!
长春宫里,太后听着秦公公一波三折讲述着贤妃和陶美人二人斗法的事情,听得津津有味。
“这么说,那贤妃月子还没坐好,就宿在勤政殿了?”一般都要坐满四十天,这贤妃才二十天不到就侍寝,也太不爱惜身子了。
秦公公道:“陛下懂得分寸,不会乱来的,也许就是躺被窝里纯聊天而已。”
太后用指头敲击着桌子,有些不满:“贤妃历来惯会使那些泪眼婆娑的娇弱手段,叫哀家看到一个人动不动在眼前哭,恨不得一棒子打出去,偏生那憨憨跟他父皇一样,次次心软,次次被人拿捏。哼,这贤妃是得了丽太妃的真传了,看着就烦人!”
秦公公呵呵笑了两声,涉及先皇和陛下,他没敢接话。
“那陶美人还算不错,能在对垒中扳回一局实属不易。不过她就是不懂得趁热打铁,今日这情形,就该使出浑身解数黏着那憨憨,不能给贤妃任何一点机会靠近。”
这回话题不太敏感,秦公公敢接话了:“谁说不是呢!到底是年轻,涉世未深,还不懂如何拿捏男人。”
太厚眉头一挑,看了看秦公公:“你在哀家身边几十年,见多识广。这样,从明日开始,你就到映月阁去好好教教她,小姑娘太稚嫩容易吃暗亏,早点把那憨憨的心抓住,哀家也早点放心。”
秦公公:“……”
这是,让自己去教陶美人如何拿捏陛下?
怎么突然心慌慌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