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浅听着这些越传越离谱的谣言,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她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一把抓住那个说她打胎的老大妈的胳膊,眼神冰冷地问道:“你亲眼看见我去医院打胎了是吧。”
“你今天就跟我说说清楚,是哪只眼睛看见我在医院打胎了,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天我就跟你们这长舌妇没完!”
老大妈和周围其他人,都被突然冲过来的时清浅吓了一跳。
“你谁啊,你管我说什么呢,嘴长在我的身上,我想说就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哟,不是说见着我打胎去了吗,怎么这会儿就不认识我是谁了?”
时清浅说完嘲讽地从这十多个大妈身上扫过。
这些人她连见都没有见过,竟然还如今信誓旦旦的污蔑她,真不知道该说她们蠢,还是说她们有勇气。
老大妈被时清浅的气势震得有些心虚,但很快又梗着脖子,蛮横道:“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难道你敢说你没去过医院?”
时清浅冷笑一声:“哟,你可真能耐啊,你那眼睛怕是长到脚底板儿下去了吧,看东西都能看出花儿来。”
“我去医院怎么了,去医院就是打胎,你怎么不说我在医院生了个大象呢,嘴就跟那破了洞的泔水桶,什么脏水都往外倒,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在这儿乱喷粪。”
“按照你的逻辑,去医院就是打胎,看你这一把年纪,医院没少去,娃儿没少打吧,打了几胎啊?几胎都是一个爹吗?你男人知不知道?”
周围的大妈们一听这话,都变了脸色。
“许团长家的,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可时清浅压根不理她们说什么,紧紧抓住老大妈的手腕。
此时,老大妈更是涨红了脸:“小贱人,你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时清浅直接把抓住她的那只手往后一掰,冷笑道:“怎么,被我说中了,心虚就想动手,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还想跟我动手动脚的,也不嫌丢人。”
老大妈疼得直咧嘴,却还在嘴硬:“你放开我,你这个赔钱货、小贱人,竟敢对长辈动手。”
时清浅手上的劲儿又加重了几分:“长辈,你算我哪门子的长辈,你这张老脸厚得斧子都砍不开。”
老大妈被时清浅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时清浅骂道:“你这个小蹄子,嘴巴这么毒,怪不得能做出那些伤风败俗的事,你快放开我,要不然等我儿子回来让你好看。”
时清浅双手抱在胸前,冷笑一声:“你说看见就看见,我还说我看见你把你那两只老花眼珠子抠出来当玻璃珠子玩呢。”
老大妈被控制住手,嘴上也依旧不服输:“你在这大院里本来就名声不好,你男人天天在外面忙,谁知道你背地里干些什么勾当。”
“我的名声不好?”时清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这世上聪明人可比你们这些人云亦云的蠢人多多了,不是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反倒是你,这位大妈,满脸褶子还在这嚼舌根,也不怕哪天报应到你自己家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