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政委听了时清浅的话,知道不这么做,这件事没法摆平。
“时同志这个要求并不过分,谭婶,你在大院里造谣生事,影响恶劣,公开道歉也是给大家一个警示。”
谭婶一听,眼睛瞪大,满脸不服气:“凭什么?我又不是第一个说她的人,凭什么就揪着我不放?”
“哦,”时清浅挑眉,“不知道谁是第一个?”
“我……我不知道,大家都这么说,又不只有我一个,要道歉检讨大家都该一起来。”
时清浅逼视着谭婶,目光如炬:“谭婶,今天你必须把事情说清楚,谁是第一个造谣的?你到底有没有真的看到我进出医院?别再妄图含糊其辞。”
谭婶被时清浅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但仍嘴硬道:“我真不知道第一个是谁。”
“你刚才说得那么肯定,怎么会不知道,”时清浅道,“谭婶,我劝你好好想想,你真的想上台去做检讨吗?那之后会不会影响到你和家人的名声?”
时清浅说得还算委婉。
许怀安直接表情严肃地点明:“谭婶,你要是还不说实话,那这件事就不是道歉这么简单了,你想想你的儿子,你真的要因为自己的固执影响他的前途吗?”
谭婶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在众人脸上游移,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终于,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缓缓地说:“时同志,我说,我都说,其实我根本不认识你,之所以说看见你进医院流产,是周副团家属告诉我的人,还给了我好些东西让我把这件事传扬出去。”
时清浅听了谭婶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愤怒:“周副团家属?我与她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做?”
谭婶此时也知道自己惹了大祸,低着头小声说:“我真的不知道,她就跟我说你名声不好,让我把这件事传出去,又给了我一些好东西,我就……”
听了谭婶的话,文政委和许怀安都是一脸严肃。
周副团指的是周洋,他是19团的副团长,而许怀安是19团的团长。
论起来,周洋的资历比许怀安要深,当初不少人都觉得周洋会升团长。
可部队不是唯资历论论的地方,最后周洋还是许怀安这个毛头小子给压了一头。
他心里不服气,文政委心知肚明。
却没想到周洋的家属竟然用散播谣言这样的方式,看似是污蔑时清浅,实则是想要以此影响许怀安。
文政委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他鼓励任何正大光明的竞争,但这种背后使阴招的行为绝不能容忍。
这件事最好跟周洋没有关系。
“时同志、谭婶你们跟我回办公室,”文政委又看向许怀安和谭鑫,“你们两个也来。”
……
一群人来到政委办公室,周副团的家属吴娇娇也被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