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宰厂的灯光熄灭,一片昏暗。
在我的提议下,陈大立把车开向边海大学附属医院,带我们去探望另一边的姜厂长。
郑晓玲戴上了眼镜,和姜雨欣坐在车后排,帮她梳理乱成一团的头发。
而我坐在副驾驶座上。
一边喝水,一边在网上查找高科技产品。
举手机要占用一只手,危急之下基本没办法顾及。所以我需要一副能戴在眼睛上的“手机”。
我大学读的是计算机专业。
不难猜到,我之所以能从手机上看到正常图片,是因为屏幕的本质是像素。
相当于把正常世界转换成了不同颜色的微小颗粒,重新排列组合,变相让我看到了正常的影像。
利用这点,哪怕我身上的第一个赐福:“不见黑血”,也能规避掉,
如果这个猜测无误,假如我用光学摄像机观看世界,大概率还是会看到内脏的。
因此,我需要一副以像素投影为基础的AR眼镜。
相比之下,声音的本质是震动。
无论是否通过设备传出,到我耳朵里接收到的声波都没有区别,反而还多了一层低保真。
除非我能找到一样设备,帮我把特定声波转译为其他声波,才有可能让我听到正常的人声。
至于味觉,则需要类似神秘果那种,把酸味变成甜味的独特科技。
温度和触觉方面,想改变可能比较困难,但以后的科技,谁知道呢......
总之,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去吃道弗留眼球的。
我要让那些自以为是的神只看看,祂们硬塞给我的答辩赐福,我会用科学的力量解决掉......
伪人逃跑,少了一次献祭,没能弥补我身心的疲惫。
再次回到边海大学附属医院,已是晚上十一点。
深夜的医院少有人走动。灯也关了几盏,变得昏暗许多。
前台有护士小姐在值班,抬头留意着所有过往的脚步声。发现我在举手机对着她,下意识皱了皱眉。
见状,我赶紧收回手机,被迫继续观察血肉覆盖的世界......
来医院途中。陈大立和郑晓玲说了他们的遭遇。
起初的描述和姜雨欣差不多。
姜雨欣夹紧括约肌,被两人快马加鞭带到屠宰厂,扛进公厕,两人则在厕所外放风。
但之后就不一样了。
姜雨欣说她释放了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