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停了流水线。
人与猪的尸体因惯性摇晃,互相碰撞着。
这一刻,它们之间没有什么不同。
我就近挑选几个伪人,借走了它们的脑袋。
半途中还看到了水明子,以及那群扮成医师的道士们。
短暂的沉默后,我选择了绕开。
就如追命雷符的制作,我暂时不想用人类的身体做这些事情......
把脑花从头里剔出来也很费时。
我直接用整个头作连接,把陈大立、郑晓玲、姜雨欣、孟欣然等人的脑袋插在自己头上。
大脑空间瞬间宽裕起来。
我扶着满头大包,防止它们脱落,以宛如西兰花的姿态,思考起无线连接的方法。
多个大脑并行思考,效率比单个大脑强上数倍,甚至每个大脑还能互相分享阶段性成果,达到1+1大于2的效率。
不过半小时,我就想出了大概的构建思路。
要是由我一个人想,怕是一星期都不会有进展。
于是,我又开始了一轮新的实践,在一次次失败中反复总结经验。
时间慢慢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我总算找到了一个可行的方法:
学习邪神。
把我的大脑作为主机服务器,搭建局域网,与其他大脑进行远程连接......
长时间的实验,让我的脑袋千疮百孔。
脑髓液从头骨溢出,像流汗一般,时不时就要用手抹一把。
我已经尽量避开血管和无辜的脑神经。
但铁丝并不是细胞级别的精妙工具,难免会误伤一部分。
恶心感和眩晕感逐渐充斥大脑。
我如晕车一般,一阵干呕,疼痛感却又让我保持着清醒,继续用铁丝和刀具创造新的伤口,折磨自己的感官。
铁丝穿刺的同时,能从脑内听到噗呲声,比任何ASMR都要真实。
“哈哈......没事,小红,没事......别担心......我很好,哈哈......”
自言自语之中,我完成了设想中的前期准备。
脑袋上插了上百根铁丝。重复实验造成的伤口则用纱布堵住,防止脑髓液流出过多,导致脑组织受损。
最后的铁丝刺入额头的瞬间,我成功创建了独属于自己的精神连接协议。为大脑增添了信息传输功能。
我深吸一口气。
拿起一个“陈大”立的脑袋,先用物理方式连接,对它也刺出几根铁丝。
对方的大脑向我发出了连接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