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跟我走。”
“哎!”
何雨柱答应了一声,连忙在其他人羡慕的眼神中,小跑的跟上了。
等跟着孙师傅进了办公室,这下轮到何雨柱打怵了。
他现在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别看何雨柱这十多天跟孙师傅你一句我一句的互怼的挺开心的,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没大没小了。
但是,那是在外面。
用东北人教育孩子的“出外面要大大方方的”这句话,也算能给何雨柱做个辩解了。
甚至,用“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也能说的通。
可是,现在四下没人了,就剩他和孙师傅了。
而且,还是在办公室的这种地方。
一时间,何雨柱也不敢说说笑笑了。
说真的,现在的何雨柱不光是为了所谓的“规矩”,其实心里更多的是患得患失。
他想当初为什么要叫孙师傅师傅?
不就是为了以后打算么?
现在,按孙师傅刚才的说法,以后,何雨柱可就算是军管处的人了。
再过几年,何雨柱可就是直接到单位上班的人了。
那,虽然跟何雨柱当初的算计有点偏差,可是,结果不是一样的么?
不都是在预防着大院里的有可能的恶邻么?
这现在都是临门一脚了,何雨柱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刚给自己倒了一缸子茶水,舒服往椅子上一坐的孙师傅,看着在那拘谨的站着的何雨柱,“噗呲”一下,笑出声了。
“我说,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这时候还像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了呢?平常那股子虎。。。。虎崽子的劲呢,拿出来啊。”
一时间,何雨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只能闷闷的“嗯”了一声,算是应对了。
可能被自己差点说秃噜嘴给弄的,现在的孙师傅也没继续调侃何雨柱了。
伸手示意何雨柱坐下,然后把刚才倒的茶水递过去了。
“柱子,刚才看你那样,就知道你猜到了,那你是怎么想的?”
“师傅,我想。。。。。”
看着何雨柱脱口而出的话,孙师傅直接挥手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