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还好。
不管是原先根据档案什么的遗留下来的证据,还是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走访得来的证据。
每天,都有人落网。
可渐渐的,有些人隐藏的越来越深了。
抓人,越来越困难了。
基本九月份的下半个月,何雨柱他们的工作,又变成了走访摸排。
可就算这样。
成果也只能说寥寥无几。
最后,眼瞅着距离大事件还有两天了。
上面也不管了。
一句“一切为了大事件的安全”。
何雨柱他们这些“后备”,还有治保委的常备,以及警察局的那些人都出动了。
不是现有证据不明么?
行,一切可疑目标,全部列为监视对象。
甚至,还要求每个监视对象身边至少明三暗二。
换句话说,1号那天,监视对象不出屋还好。
一旦出屋,监视对象身边总会跟着明晃晃的三个人,而旁边,还有两个随时准备着。
转眼,1号了,上午的时候,还下起了小雨。
可能知道今天是个大日子吧,下午的时候,小雨,也就逐渐的停了。
何雨柱跟着孙师傅在胡同口坐着。
这地方,是他俩这个小组的监控位置。
而像这种一个带枪一个“后备”的小组,他们治保委派出来最少得有几百组。
再算上警察局、其他委派过来支援的。
差不多方圆五公里之内的大大小小的巷子头胡同尾啥的,都有人在。
“柱子,你怨我不?”
孙师傅这句话,把本来还在愣神的何雨柱干的更懵了。
“师傅,什么意思?”
孙师傅看了看手表,然后才叹了口气。
“当初进城的欢迎仪式,因为上班的问题,就没让你去成。可这回,这么大的事,又因为工作的问题,又没让你去成,你不感觉遗憾么?”
何雨柱其实知道孙师傅是借着这两个事情说一些其他的,于是也就无所谓的一笑。
“师傅,看你说的,哪有什么遗憾不遗憾的,这不过都是为了以后的安定生活嘛。”
孙师傅瞪了一眼何雨柱。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
然后又开始继续的刨根问底了。
“我是想问你,当你们大院里跟你班对班的那些孩子都开始安稳的上学了,你却跟着我们东奔西跑的,承受着风险,你就没有后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