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他的手，灵魂状态的他没有温度，冷冰冰的，辞倾忍着戾气，“他们怎么伤害你的？”
提到伤害来两个字，少年身体剧烈颤抖，灵魂似乎因为害怕而变得愈发透明了，“他们……他们……”
现在的他仿佛是哑巴，一句话说不出来。
辞倾停下来，将他圈进怀里，摸着他的脑袋，温声安抚他，“不说了，我知道了，不想他们。”
少年眼眶湿润，“谢……谢谢……”
他们打他、辱骂他、逼他喝厕所里的水、拿针扎他、拿水果刀划他背、拿辣椒水灌他的耳朵、他的喉咙……
好多好多……
少年记得一清二楚，觉得很难堪，不想让辞倾知道这一切。
再见到那些欺负他的人时，他们不知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没了欺负他时的高高在上，只剩苟延残喘。
发现少年的刹那间，他们的眼前一亮，可没了舌头，说不了话，只能用渴求的眼神、渴求的表情，让他帮他们离开。
少年攥紧拳头，“姐姐……他们的眼神真恶心……”接着，他鼓起勇气说出那些人是如何群发他的。
辞倾挥手，让他们身上的伤恢复，还没等他们高兴，便见她手里多出一把长长的、尖锐的针，随即被他递给寓枳言，“走，扎他们。”
“嗯。”
在他们惊恐的表情下，少年想到曾经的自己，也是如此，他用针扎狠狠地扎了一个又一个人，直到全部扎完。
紧随其后的辞倾补了无数针，“报复的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