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焰身上也有鳞甲兽特征，防御力足够强。配合上你的战斗力，也是很大的提升。”
“可是，这样不是就浪费了血焰爪牙兽和蹄角兽的种族特征了吗？”方睿忍不住出声。
“而且，血焰最大的优势是战斗意识，铠化太浪费了。”
“那没办法，总不能签订血契吧？化身天妖的确能保留血焰的种族特征，但你自身的战斗力就全浪费了。”
老爷子喝了口茶继续道：“幻兽师和幻兽本来就应该是互补的关系。你把血焰培养得太全面了，你也太全面了。”
“要进行二次契约的话，必然就要有所取舍。”
取舍？方睿皱眉思索。
这怎么取舍？好不容易让血焰成长到如今的地步，哪一块都不想丢啊。
“嘿，不是说你朋友吗？怎么非要拿血焰举例子？你那朋友的幻兽还方方面面都能比得上血焰？”
“哪方面弱了就把那方面舍掉就是了。”
方睿默默地点了点头。
“对了，我还有件事情要问你。”
“啊？什么事？”
“你是不是获得神殒秘境的认可了？”老爷子放下茶杯，脸色严肃地看着方睿。
老爷子怎么知道的？方睿脸色一变，脑中顿时闪过无数念头。
老爷子如果知道的话，会不会也有其他人知道？九曜涅盘前曾说过玄的仇敌很多很强，如果被他们知道他获得传承的话……
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方睿头皮一紧，冷汗从背后涌出。
“果然是你！”老爷子一看方睿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
“老爷子你是怎么知道的？”方睿痛快地承认。
事已至此，他完全没有狡辩的必要。只希望知道的人少一点，能给他足够的成长或是逃跑的时间。
“我猜的啊。”老爷子满脸得意。
“猜的？”
“从你离开神殒秘境后，神殒秘境的入口就封闭起来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秘境传承者出现了。”老爷子神神秘秘地凑过来低声道。
“秘境传承者？”方睿愣了愣。
“是秘境之主吗？”
“是，也不是。”老爷子摇头晃脑，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目光不时瞥向方睿。
方睿当然知道老爷子的意思，哭笑不得地送上一记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