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早,瓷瓷睡醒后发现,陈凯文正好悄悄进了屋。
要不年轻呢,一天天的就精力最旺盛。
见瓷瓷盯着自己,陈凯文解释说:“我去我妈那看过了,睡得可香了,等到吃早饭还得有一会儿呢。”
“那我再睡一会儿?”瓷瓷失笑。
“别啊,醒都醒了!——房门我锁上了,保证不传出声音——”
……
前餐很美味,早上的煎饺也很好吃。
“那阿姨,我就先走了。”
刘若瑜却递了一个纸袋给瓷瓷,“路上注意安全,这是一些水果零食饮料,你不是开车吗?就给存车里,方便!”
“得嘞,谢谢阿姨!”
行医执照是瓷瓷走了一个同学的路子,国外环境么,有钱有关系,只要标准化考试是凭实力通过的,特事特办拿个证并不算难。
饶是这样,等瓷瓷把新鲜出炉的执照拿到手时,时间已经到晚上了。
瓷瓷开着车走夜路兜风回程,好巧不巧的,撞上了车祸——
两辆中巴车前后车距小,前一辆车顶有好几只行李箱没绑好四散落地,后一辆因此急刹,车前玻璃“嘣”地碎开,一个人显然是没绑安全带,收势不及被惯性带出车身!
瓷瓷迅速找了安全的路边停车,拿了银针就跑上前去,新车还没备急救箱,只能这样了!
瓷瓷喊住周围要围上来的人群,“(翻译转中文)我是医生,现在要给伤者紧急救治,谁是司机——?快拨打急救电话!”
按上伤者的脉搏,外伤此刻不宜处理,也没有条件,只能先用银针止血吊命。
银针布包摊开,瓷瓷取了针就暗自用灵力消毒,下针的手又快又稳,不一会儿,伤者头上身上就扎了十余支长短不一的银针,也停止吐血,身上被玻璃划出的外伤也有收血之势。
“这是神医啊!”一旁观看的人里,有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他看见这一出,眼里直发光。
边上站的应该是男人的儿子,一个差不多是高中生的大小伙,也是惊讶赞叹:“不只是神医,这是银针啊,肯定还是同胞呢!”重要的是,她好美啊!
瓷瓷见伤者的伤势初步得到控制,这才看向人群,见了这些人的长相,试探说道:“会说中文吗?”
“会会会!”刚刚那个中年男人,也就是黄成栋应道,“我们都是同胞!神医您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