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韬也有些力气,他手脚并用,一下子把初六摆脱,爬起来,一拳打向初六。
对方人多,还比他们大。
若是三个秀才下场,就是一拳一个小朋友。
他必须把公孙韬拿下。
初六没有去避,公孙韬拳头打向他时,他的右脚猛踢公孙韬裆部。
“啊······”
公孙韬也没想到,初六只用一种攻击手段。
这次被结结实实踢了一脚,疼得躺在地上。
初六脸上挨了一拳,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他不顾疼痛,冲过去骑在公孙韬身上,挥拳便打。
三个秀才懵了,忙松开苏彪,跑过去撕开初六。
“给我抓住,我要打死他。”
一个秀才抱住初六,初六根本挣扎不开。
公孙韬忍着疼走过来,挥拳就打。
“啪!”
一片瓦在公孙韬头顶碎了。
“以大欺小,以众欺少,真是些败类!”
一个女孩从竹林中走出,正是中午在食堂里和文士在一起的那个女孩。
公孙韬一个劲地惨叫,旁边的秀才面面相觑,他们很忌惮这个小姑娘。
中午山长被骂成狗了,都不敢放个屁,明显大有来头。
“住手!都给我住手!”
王霆听到消息忙跑过来。
他很恼火。
中午他被文士教训了一顿,结果又被祭酒周墨叫去训诫。
告诉他不能针对谢书贤。
还告诉他,那个文士是他八辈子都惹不起的主。
公孙韬找人打谢书贤,就是给他惹祸。
他早想好了,把公孙韬骂一顿,赔点钱了事。
当跑到跟前,看到倒在地上,头皮流血的公孙韬,王霆顿时傻眼了。
公孙韬可是公孙家最钟意的嫡孙,也是搭上他的线才来到县学,还特意送礼请客,再三叮嘱关照。
现在这副样子,公孙家的人知道了,他怎么交代?
“胡闹!你们是读书人,怎么能打架呢?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王霆声嘶力竭道,“谢书贤,你知道他是谁吗?你怎么敢打公孙家小少爷,还把他头打烂······”
初六分辨道:“教谕,是公孙韬叫了这三个秀才来打我,不得已,我才反击······”
“公孙少爷的头都烂了,你还有脸辩解?少年人意气用事,难免有纠纷,都是同窗,你非要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