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秋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十分钟后,逢秋委屈地睁开眼睛,伸手推了推男人箍在她腰上的紧实的手臂,“徐清,你不抱我行不行?我睡不着。”
“好久没见着你,想抱抱你。”男人闭着眼睛说,黑暗中,他声音低沉疲惫,语气轻缓如流水,忽然就让逢秋心软了。
算了,抱就抱吧,反正他们是夫妻,夫妻之间抱一下没什么。
逢秋重新闭上眼睛,这次很快就睡着了。
凌晨三点,徐清被怀里的小女孩拱醒。
他抬手打开壁灯,逢秋脸颊红红的,全身发烫,孩子般用额头抵住男人紧实的手臂,难受地哼哼唧唧。
徐清蹙眉,立刻抬手覆上逢秋的额头,果然是发烧。
“逢秋。”徐清喊了她一声。
逢秋难受地都快哭了,委屈地瘪嘴,“干嘛啊?我头痛。”
徐清蹙眉替她盖好被子后立刻下床,从洗手间拧出一个湿毛巾,叠起来搭在逢秋额头上物理降温。
随即,徐清打了个电话,让人送来退烧药和退烧贴。
期间,徐清去厨房烧开水,刚摁下开关,一转身,怀里撞进来一个人。
徐清皱眉,“你怎么起来了?头不疼了?”
“疼。”逢秋迷迷糊糊的,自己在餐桌后坐下,双手托着脸,“我想喝水。”
“等几分钟,热水还没好。”徐清坐在她旁边,干净的指尖摸了摸她滚烫的脸蛋儿,蹙眉担心地问,“今晚用凉水洗的澡吗?”
“嗯....早上洗的凉水澡。”逢秋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
徐清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说,“下次不要洗冷水澡,万一留下病根就不好了。”
逢秋抿抿唇,难受地把自己的脸蛋儿贴在冰凉的桌面上,“不行!”
徐清蹙眉,“你火很大?”
逢秋难受地哼哼,“不是......不是,因为梦到了,梦到了羞羞的事情。”
“......”
徐清足足沉默了有一分钟,随后盯着逢秋冷问,“梦到了谁?”
“唔......梦到了羞羞的事情。”
徐清深吸一口气,直接把女孩抱到他腿上,摁住她的细腰,抬起她的下巴,黑眸攫住她迷离的双眼,声冷,“逢秋,你在梦里梦到了谁?”
逢秋瘪嘴,细白的小手打掉男人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声音又软又委屈,“你还有脸问?”
徐清:“......”
“是你。”逢秋伏在他肩膀上小声说,“梦里的男人是徐清。”
徐清总算是满意了,薄唇吻了吻女孩饱满柔软的脸颊,“乖女孩。”
五分钟后,助理送来药。
徐清让逢秋吃完药,又喂她喝了一杯温开水,最后撕开一张退烧贴,贴在逢秋脑门上。
吃完药,徐清把逢秋抱起来,走进卧室,掀开被子,塞进被窝里。
第二天,逢秋醒来时,一身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