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徐清闭着眼睛说。
逢秋蹙了蹙秀气的眉心,举起双手帮他摁了一会儿太阳穴,“还有刚才疼吗?”
“好一点了。”徐清勾唇说,“谢谢老婆。”
“不用谢啦,你以后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逢秋声音柔软,一双墨染的瞳孔又黑又清,像是一块高冰种的名贵宝石似的。
徐清点头,“好,我听我老婆的。”
“这时候听我话了,昨天不是还想把我炖了嘛?”逢秋用一根又细又白的指尖戳着男人坚硬紧实的胸口,小手指尖软软的,跟调情似的。
“老婆,我错了。”在徐公子这里,根本不存在“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句话。
“会改吗?”逢秋朝他wink了一下问。
徐清心都快化了,“改,你说怎么改我怎么改。”
逢秋笑了,伸出小手摸了摸男人浓密粗硬的短发,“这才是我的乖宝宝嘛。”
徐清也笑,眉眼间尽是纵容。
?
两天后是老爷子生日,前一天晚上,徐清和逢秋就回了香港。
“秋秋,终于回来了,快让妈妈好好看看。”梁月芙满眼慈爱地握住逢秋的手,“这段时间是不是很辛苦?”
“还好,谢谢妈担心。”逢秋弯了弯唇,语气又乖又柔软,平时徐清可没这待遇。
梁月芙笑了笑,轻轻捏了捏女孩的小脸,“哎呀,宝贝你真可爱。”
“谢谢妈妈。”逢秋红着脸说。
随后,徐清和逢秋一起去书房,陪老爷子说说话。
大概五分钟后,不少人提前来看老爷子。
其中就有孟海一家和徐梅一家。
宽敞的中式客厅里,徐梅一看到逢秋就翻了个白眼,吃味地跟旁边的贵妇说:“不就是怀个孕,瞧她得意的那个样子,没有一点教养。我真想不通徐清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女人了,没家世没背景,不就只有这一张脸么?徐家的男人真是越来越肤浅了?”
贵妇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