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擎川拿着娃娃避开了血液走出来,蹙了蹙眉,“这娃娃长得好奇怪啊。”
“哪奇怪?”屠先绪问。
逄峪随意瞥了眼娃娃,感觉心脏都要停了,“这特么叫娃娃??”
娃娃挣扎着两个辫子,穿着的粉色衣服被血液染红,外露的手和脸没了皮,坑坑洼洼的肉展现在众人眼前。
更可怕的是,娃娃的脸上虽然没有皮,却有五官。
它的五官肉眼可见的连接着面部的肉,并且长的很乱,两只眼睛一只在下巴,一只在额头,鼻子重在额头的眼睛上,嘴巴长在接近耳朵的地方,要是咧嘴笑一下,估计半个脑袋都会开个缝。
“哇靠靠靠靠靠!!这什么怪物?”屠先绪看清了娃娃,倒吸一口凉气,连退了三步。
轺三夏也好奇地冒了个头,一看就傻眼了。
“……小东西长得挺别致。”
他一句话,给封兆整笑了。
但封兆还是眯着眼,瞅了两下就不敢再看了,怕晚上做噩梦。
墨鸳和南吹宁在浴室中取证。
墙上满是红色的坑中好像有字,墨鸳用花洒清掉了部分血迹。
看清上面那行字,墨鸳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南吹宁也移去视线,念出了声。
“挑了我的筋……扒了我的皮……我看着窗外夜色。”
“抽干我的血……碾碎我的身体……我复仇了。”
“宁宁,你在说什么啊。”商醚抖抖肩膀,“说的我脑门发凉了都。”
“是这墙上的字。”南吹宁道:“确实有那么点恐怖在身上的。”
“线索?”余笑笑:“嘶,这段话的排版是不是有些熟悉?”
商醚灵光一动,“和上一个房间说的那段话会不会有联系?”
上一个房间?
沈颂回忆了下,“说的好像是‘我死了……我没死……我死了……我又活了’这句话。”
余笑笑拿笔将两段话写了下来,“来吧,对比看看。”
商醚指着字,道:“第一个‘我死了’对应‘挑了我的筋扒了我皮’,‘我没死’对应‘我看着窗外夜色’?”
“所以这个人有被惨无人道的手法虐待过,可当她以为自己要死了,睁开眼却发现能看见窗外的景色,所以第一次她没死成?”商醚试着推演道。
几人走出浴室,封兆也上来凑了个热闹。
“那第二个‘我死了’就是对应着墙上第二句话‘抽干我的血碾碎我的身体’?”
“嗯哼。”南吹宁睨着他,“没了恐怖的东西,你总算舍得离开老屠了。”
封兆:“矮油,看破不说破。”
可都擎川:“最后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复仇了’‘我活了’?这个人都成这样了,应该活不成了吧?”
逄峪举起娃娃,突然道:“你们觉不觉得,这两句话形容的主人公,和这个娃娃有点相似啊?”
“!!!啊啊啊啊啊靠!”封兆弹跳力惊人,一跃到了可都擎川背上,“老逄你干什么!别吓我。”
“。”
逄峪乐了,“说你是比羊粪蛋还小的胆子你还不服气。”
“……我不管。”
浴室门边的柜子上还放着那两张相片,轺三夏随手拿起一张没有相框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