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又初拥不了。
所以在伯利谱尼小姐说两个人一间房的时候,不少人猜测少年其实是小姐的血奴,同一个房间是为了更好的压迫虐待。
不过,现在看起来……
他忍不住,舔了舔祁终白嫩的脖子,露出些许垂涎。
被养得傻乎乎,软乎乎的,怎么都不像受到虐待的样子。
听说来参加这次游戏还是为了他姐姐的诅咒。
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祁终:ZZZ……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引人注目,从他进来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便聚集到了他的身上,连一向只在意权势的公爵都格外关注他。
怯生生得像只初生的小雀儿,依赖地、信任地黏着哥哥姐姐,纯净漂亮的眼睛像荡漾着碧水云天,被他注视的那一刻,只想让人把心掏出来。
明明是该最早死去的血脉,所有人却不约而同地一次又一次放过他,连带着整场游戏都没有以往血腥可怖。
你还要多少人呢?
赫尔特轻轻咬着嘴下的皮肤,感觉到疼痛的祁终不满地嘤唔出声。
赫尔特退开一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留了一个很明显红印子,除非穿高领,不然遮不住。
晚上才是吸血鬼狂欢的开始,高级吸血鬼不眠不休都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有可能陷入几百年的深眠。
但赫尔特还是抱着他,像人类同榻而眠那样,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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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把孩子养成这样的祁二哥:(扶眼镜)(摸枪)(上膛)谢谢夸奖,请离我弟弟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