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青那种现实生活中与小男友逛街的感觉更强烈了。
东西有些多,李货郎看了一眼,说可以送货上门。
祁终:好,好现代化!
祁终和李货郎告别,两个人出门,走了几百米,遇到了第二天祁终接进村的一批人。
“小终!”
祁终顿了顿,对他们打了个招呼。
对哦,不知道他小名又想凑近乎的人经常这么叫他。
变态除外,当时孟沉叫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葛青与那个满身煞气的男人对上视线,皱了皱眉,不留痕迹地把祁终往身后藏了藏。
小鸟啾啾,扑棱扑棱翅膀飞走了,重新找了个枝丫站住,叽叽喳喳个不停。
林灵茜手里的器皿打翻,液体触碰到皮肤发出滋滋的声响,娇嫩的肤肉迅速腐蚀烂掉。
林灵茜扶好器皿,擦干净桌子上的液体,才慢条斯理地擦手。
随着液体被吸走,手上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恢复正常。
细胞重组,血管重连,其中的痒痛都被她一并忽视过去。
“好,我知道了。”林灵茜对着它啾啾,“谢谢宝宝。”
小鸟心满意足地离开。
她叫我宝宝耶!
林灵茜撑着桌子,一言不发。
怎么这么巧?
她不安地咬了咬指节,想到什么,拿着外套出门。
那边几个玩家围住祁终,热情地和他说话。
祁终听到他们正在找一个洞穴里的宝物,为新人们的婚礼祈福。
祁终耳朵动了动。
祈福的话,也算在婚宴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