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终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一片空白,不适应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才觉得好一些。
“阁下?”西诺斯凑近,俊朗的脸上满是关切,“您还好吗?”
这时候是不是应该说句“不太好或者“水……”。
祁终沉默了一下,忽然说了个不相关的话题。
“你以后叫我声声吧。”
他做了噩梦,忽然前所未有地想家,迫切地想要找到一点与现实世界相关联的人或事物,哪怕只是一个称呼。
“这个是……?”
“家里人起的小名。”祁终嗫嗫道,忽然笑了一下,“好听吗?”
可爱。
西诺斯十分满足,用力点了点头。
于是祁终笑得更开心了。
“刚才吓到你了吧。”祁终侧过身更好地看着他,“不好意思,谢谢你把我送过来。”
声音还有些虚弱,西诺斯狗胆包天,握住了他的手。
祁终没拒绝,因为在家里的时候如果他生了病,醒来时一定会有一个人守在他的床前握着他的手。
可能是妈妈,可能是大哥,可能是二哥……
“这是我应该做的。”
“西诺斯。”祁终干脆往窗边蛄蛹了蛄蛹,有些好奇,“你从军的时候,想家怎么办呢?”
想家?
西诺斯彻底沉默了。
如果那也算家的话,他在很早以前就悄悄让那个家消失了。
雌父并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雌虫,因为一张秀气俊俏的脸蛋而被雄父强行娶为雌侍。
雄虫婚后不断的打骂以及雄协的助纣为虐让他越来越阴沉,逐渐让雄虫失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