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祁终看他冷着个脸,有些疑惑,虽然老板以前也总是冷着脸,但是祁终总感觉现在的冷脸有些不一样。
呃,好像说了一些废话。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和我说啊。”祁终蛄蛹蛄蛹着伸出两只手,确保能够自由活动,拍了拍他的后背,自以为十分男子汉的慷慨,“我们是朋友嘛,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是可以互相说一下的。”
时听寒捏了捏他的耳垂。
“那你这次去,有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吗?”
比如说有人亲你,抱你,摸你,或者更多更过分的让你感到反感的事情。
“没有诶。”
祁终超级钝感,甚至前天刚在飞艇上想过西诺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