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听你的意思，张家给表妹找的都不是好人家。”白菲菲看向秦老爷子，“爷爷，张家这样苛待表妹，明显是不把秦家放在眼里，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找张家说道说道？”
“你胡说什么！”秦怀兰激动地坐直身体，“我什么时候说过张家找的人家不行？”
“行的话你为什么要拖着表妹的婚事，难道......”白菲菲恍然大悟，“你是看不得表妹过好日子，你可是表妹的亲生母亲，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你......你......”秦怀兰被气得想吐血，“你强词夺理，无事生非！”
“我冤枉啊。”白菲菲很委屈，可怜兮兮地看着秦老爷子，“爷爷，我只是帮姑姑说出她想说的话，怎么就成了我的错了？”
秦明昊握着白菲菲的手，帮腔：“都怪菲菲太善良，净想着做好事，却忘了有些人未必领情。”
这指桑骂槐，长耳朵的都能听出来他是什么意思，偏碍于他的威慑，秦怀兰不敢反驳。
“爷爷，妈不是这个意思。”张清岚见秦怀兰败下阵来，赶紧顶上，“我好歹也是秦家的表小姐，张家的联姻对象怎么能匹配得上我？”
“你也知道你是秦家的表小姐，你做的那些事，配得上这个身份吗？”秦明哲怒斥。
他再纨绔也没有做过有损秦家名声的事情，谁知一直乖乖巧巧的张清岚心思竟然这样恶毒。
仅仅是为了泄私愤，就散布谣言中伤白菲菲。
如果不是秦明昊及时处理谣言，这些谣言肯定会影响秦氏股价，损失不是一星半点。
“她还小，一时糊涂做了错事，她已经知道错了。”秦怀兰见众人都站在白菲菲这边，决定改变策略，以退为进。
她扯了扯张清岚，“快向你表嫂道歉！”
“凭什么让我向她道歉，我又没有说错。她和表哥结婚这么久都不生孩子，肯定是生不出来，这样的人，怎么能做秦家的媳妇。”
张清岚梗着脖子，死活不肯向白菲菲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