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刚躺下没多久,闫埠贵便来到了中院,并用力敲响了他家的门。那急促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就连住在隔壁一向睡眠很浅的易中海都被这阵吵闹声给惊醒了。
易中海瞪大双眼,望着闫埠贵那副仿佛要生吞活剥何雨柱般的狰狞表情,不禁心头一紧,赶忙问道:“老闫,你这到底是咋回事?何雨柱究竟如何把你得罪成这般模样?”
然而此时的闫埠贵仅仅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易中海一眼,并未有丝毫想要搭理他的意思。要知道放在以往,闫埠贵或许还会耐着性子跟易中海唠叨上几句。可如今,易中海早已不再是院里备受尊崇的一大爷了,闫埠贵又哪还有心思与他多费口舌呢!
易中海完全没料到会遭遇如此冷遇,刚想开口再追问些什么,一旁的闫解放就迫不及待地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股脑儿全讲给了易中海听。
听完闫解放的讲述后,易中海转过头再次看向闫埠贵,语气坚定地说道:“老闫啊,我了解何雨柱这孩子。虽说他平日里有些顽皮捣蛋,但像这种缺德事儿,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你尽管放宽心好了,这事绝不可能是何雨柱所为。”
闫埠贵闻言,也同样死死地盯着易中海,毫不退让地质疑道:“老易,如果这件事真不是何雨柱干的,那他为何到现在都藏头露尾不敢现身呢?”
何雨柱在屋里听着闫埠贵一个劲的敲门,也是上了火气,一下子推开了门:“二大爷,你是不是有病啊,先是弄个冉秋叶,明明人家有对象了,你还骗我,现在又敲我家的门,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是怎么得罪你了啊。”
闫埠贵目光紧紧地盯着何雨柱,他心里其实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就是何雨柱砸了自家的玻璃。可他就是想看看何雨柱会有怎样的反应和态度。只见闫埠贵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质问何雨柱:“何雨柱,就因为今天发生的这点事儿,你竟然至于去砸我家的玻璃?这可不是一个爷们儿该干的事儿!”
何雨柱刚张开口准备辩解几句,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呢,秦淮茹就快步走了过来。她脸上带着一丝焦急与不满,对着闫埠贵说道:“二大爷,您咋能这么说呢?您又没有亲眼看到是人家何雨柱砸的您家玻璃,咋就能随便冤枉人呢?”
原来,秦淮茹在前院听到玻璃破碎的声响时,就赶紧跑到窗户边张望。恰巧就瞧见何雨柱摇摇晃晃、神色慌张地往回跑去。虽然她心里明白这砸玻璃的事儿十有八九就是何雨柱干的,但毕竟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的邻居,而且平日里何雨柱对她们也多有关照,所以于情于理,秦淮茹都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帮何雨柱说话。
何雨柱感激的看着秦淮茹:“二大爷,你有证据证明是我砸的你家的玻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