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都是泪……
萧洛白却出尔反尔,一开口就是荤话:“夫人昨晚还没骑够吗?”
李元柔听了这话,顿时怒发冲冠。
昨晚忽悠了她也就算了,她没想到萧洛白如今竟然还不守信用,简直欺人太甚!
她凶狠地揪住萧洛白的衣襟,满腔怒意喷薄而出:“你敢耍老子!”
萧洛白一脸淡定,扬了扬眉梢:“老子?”
李元柔目眦欲裂,非常硬气地开口:“怎么样!就是老子!”
她付出了那么多,谁也别想阻止她学骑马!
萧洛白眼睛眯了眯,李元柔心里本能一个哆嗦,但是仍旧面不改色,坚守初心。
萧洛白看着她,弯了弯唇:“明日再学骑马,你今日身体不适,今日先教你射箭,学不学?”
李元柔立马顺着他的台阶就下了:“学!”
她松了揪着萧洛白衣襟的手,还顺带将萧洛白衣服被揪出的褶皱轻轻抚平。
萧洛白这次说到做到,手把手地教她,十分认真:“双脚与肩同宽,身体重心平均分布在两脚之间……对,就是这样,左臂下沉……瞄准……”
李元柔学的也有模有样,开弓,箭射出,正中靶心!
李元柔兴奋地跳起来,搂上萧洛白的脖子就亲了一口。
萧洛白满面春风十分享受这种成就感。
练了大半天,李元柔竟然真的小有成果,独立射击时虽说不能正中靶心,但是也能不跑偏太多。
如果要射敌人,瞄准敌人的脑袋,至少也能射中敌人的大腿了。
但是她对骑马还是念念不忘,在疯狂输出了一顿彩虹屁后又是撒娇又是耍赖,萧洛白最后被夸得直接失去自我,心理底线崩塌,欣喜地答应了。
先让她适应适应,李元柔坐在马背上,马儿缓步行走。
李元柔问他:“你这一天都陪着我,不用实施计划了?”
萧洛白淡淡开口:“都安排下去了,我们该玩玩儿该吃吃,什么都不用管。”
李元柔好奇问道:“到底是什么计划?”
萧洛白唇角上挑,似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谁叫你那日跑了,怎么叫你你都不回去,只好我们三人商量了。”
李元柔想起那天就窝火,瞪着眼睛冲萧洛白就嚷了起来:“你还敢提那天!你还敢提!”
她鼻孔出气地哼了一声:“别废话了,到底什么计划快告诉我。”
萧洛白老神在在,故作高深地淡淡开口:“明日你就知道了。”
翌日,李元柔学了一天骑马,确实如萧洛白所言,一日便学会了。
主要还是师傅教的好,虽还不能肆意策马狂奔,但是多练习几日肯定是没问题的了。
李元柔学骑马的同时也密切关注着猎场中心。
天都黑了,还是无事发生,李元柔的好奇心更重了。
突然一阵骚乱,李元柔抓住一个小兵问道:“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