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宁刚用完早饭,管家就急匆匆跑了过来,说是宫里来人了,让云宁赶紧收拾下去前厅。
云宁来到前厅时,齐韵,也就是云宁的母亲,已经在前厅候着了。因为云宁的父兄皆镇守边疆,而云宁的祖父祖母也早已离世,故而偌大的将军府只剩下云宁和齐韵两个主子。
“宁儿,你感觉如何了?”齐韵见到自家孩子过来,忙上前拉着云宁仔细瞧着他额头的伤口,她本不想让云宁出来的,可来宣旨的公公说圣旨与云宁有关,没法,只能让管家去喊。
“母亲,孩儿没事,已经结痂了,过两天伤口就看不见了。”云宁虽然觉得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可看到齐韵如此关心自己,心里暖暖的,便温声安慰道。
来宣旨的公公见云宁来了,便开始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骠骑大将军幺子,云宁,……………
特宣云小公子为贤王伴读,入荣锦书院。
钦此!“
其他啰里吧嗦的云宁也没注意听,即使听了估计也听不太懂,但这圣旨的中心意思云宁是听明白了。
【得勒,打瞌睡了,有人送枕头,这机会不就来了嘛】
这边云宁开开心心的接了圣旨,那边齐韵拉着公公问东问西,一脸的担忧。
宣旨的公公临走前还特意叮嘱了一句,
“贤王让杂家转告云小公子一声,说是让您明日卯时到贤王府报到。“
送走公公后,齐韵遣退了一干下人,拉着云宁的手进了自己的寝卧,刚坐下眼眶就忍不住红了,
“宁儿,都怪母亲不好,要不是当初,你也不用一直以男儿身份示人,如今要去给贤王做伴读…………”
说着说着眼泪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滴,止都止不住。
云宁忙反握住齐韵的手,轻声安抚,
“母亲当初也是为了宁儿好,宁儿从来就没有怪过母亲,母亲也无需自责。一个伴读而已,母亲相信宁儿,宁儿不会露出任何破绽的,宁儿会保护好自己的。”
云宁的一通安慰后,齐韵的眼泪才稍稍止住,情绪也逐渐调整过来,眼神中透着坚毅,
“要是有谁敢欺负你,宁儿尽管打回去,天塌了,还有你爹和外祖父给你撑着,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云宁甜甜一笑,扑进齐韵怀里,撒娇道,
“母亲最好了,宁儿知道的。“
齐韵从小就是这样跟云宁说的,当然也是如此做的,从而使得原主自小就知道闯祸了有人兜着,因而从小就有些跋扈嚣张,天不怕地不怕。
母女俩又说了一些体己话,云宁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走在回去的路上,云宁想着明天不知会是一番怎样的场景,
(“统统,你说明天我要带桂花糕去吗?“)
(那必须得带啊,宿主大大,这可是你和任务对象的第二次见面,不得加倍讨好?“)
(你这么一说,也是。可要是我带的桂花糕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