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这是我在刘家厕所捡到的。”赵铁民说,“谢会计去过一次厕所,这张车票,是他在掏手纸的时候不经意间掉出来的。我去上厕所的时候,无意间捡到了。”
“这车票能证明什么呢?难道谢会计就是凶手?”王刚问。
“按照这张车票上的时间,谢会计从县城到云山村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半左右,这与那个娘娘腔的男人打电话的时间正好一致。据我分析,那个打电话的男人应该就是本地人,而且和死者有一定的关系。”
赵铁民又点燃了一支香烟,继续说道:“这家伙很沉稳,一问就问出来了,也不是什么大学问。”
“嗯,有道理。”王刚点点头。
“我今天观察到这个家伙,眼圈有点发红,排除生病原因,表明他较短时间内情绪有过波动,眼圈红可能是流泪的原因。”
“这也不能证明谢会计就是那个打电话的人啊!”晓雯说,”那娘娘强怎么解释?“
”这还不简单,我也会说娘娘腔。“说完,王刚故意捏住了自己的鼻子,模仿女人说了句:”你真坏啊!“
这一句话模仿的很像,在场的人都笑了。
“谢会计,你还是招了吧!”王刚说,“你们村长和书记都在,就算是在组织面前的交代。”
谢会计慢慢站了起来,望着大家,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恐惧。
但是,他内心的斗争结束了,他要说出心里的话。
“没错,我就是那个给你们打电话的人。”谢会计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喘了口气。
“因为照片上的死者和她本人很像,我不是很确定,担心弄错了,所以不敢实名举报。”谢会计说完,又咳嗽了几声。
“不可能你是不是和死者有什么感情纠葛,不只是熟人关系吧?”赵铁民望着谢会计,“我在刘家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了,当我问刘红梅在离婚后还有没有人追求时,你的脸红了。别人没注意到,我是注意到了。当我们谈到刘红梅被瘤子骚扰时,你脸上明显表现出了气愤,那眼神不是简单的生气,而是一种极端的愤怒。还有,下午我和晓雯在村里走访时,得知你和刘红梅是初中同学,可以说是青梅竹马,有人还看见你去地里找过她。”
赵铁民讲完,屋子里面一片沉寂,只有瓦罐汤还在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可惜,现在大家都没什么胃口了。
谢会计脸色苍白,他看看面前的村长和书记,他们也帮不上忙,他们的眼神躲闪,不想这类事情沾染到自己。
“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隐瞒的了,我把一切告诉你们吧,希望你们尽快到抓住凶手”
一段感人的故事徐徐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