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彤这几日总是多思多虑,没听到傅修文的承诺还以为是儿子和自己生了间隙,又抹了把眼泪才在丈夫的催促下把东西分了下去。
东西并不多,只一些吃食和裁成一块块的粗布和细棉布并一些针线。
她也懒得留下拿捏儿媳,直接就按人头和身量分了,至于那些妾室和儿媳要怎么处理就是她们的事情了。
分完东西,李慕彤也没搭理围着她奉承的儿媳妾室,摆摆手让她们离开便带着女儿做针线。
傅容朗有四个妾室,各生了一个儿女,钱姨娘和花姨娘生的都是女儿,这次两位庶女都没有来送行,她们没有依仗心里也没底气。
这几日钱姨娘和花姨娘都被邹依然使唤着照顾大房的几位嫡子,这日见大房失了宠,她们诚惶诚恐的不知所措。
此时见主母亲自做针线,想抢又不敢。
李慕彤皱着眉摆摆手赶人:“我这边暂时不需要伺候,去做你们自己的衣裳去吧。”
秦家的送行礼中有老太太和她们夫妻三个每人两套的夏装,后来秦云曦又送了一套衣服给傅清月,她们暂时还真不缺换洗衣服。
倒是除了二房之外的其他人,几日没有换洗,这大夏天的身上的味比咸鱼还重。
应该是除二房和四房之外,四房凭借着傅修武给二房背孩子挣得了一套衣服。
那边秦云曦给两个孩子拿了点吃食之后又重新整理了下东西,看着新得的夏装和布料,她皱了皱眉对傅修文说:“这夏热的过分了些!
往常我也没出过远门,不晓得那些河流是如此的,但这庄家我瞧着也不大精神。
若是今天收入不行的话,这一路的物价只怕会涨的厉害。
我瞧大璃日志里说漠南的冬天极寒,入冬也极早。
这会儿虽是初夏,但我们到了漠南只怕那边已是寒冬了。
我们得尽早做准备,但东西多了也背不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用上板车驴车。”
马车她暂时是不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