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一上午的功夫,公孙骞累得满头大汗。他在云雾派时何尝吃过这样的苦?难怪他练出来的剑法会如此不堪一击。
“或许不是那齐阳的武功高,只是我的功夫太差罢了。”公孙骞心想着,擦了把汗就跟着其他逸兴门人去用午膳。
虽然自己还没有加入逸兴门,但能和逸兴门人一同生活,公孙骞心中还是雀跃不已。
这个饭堂他昨日午时也来过,可那时的心情却截然不同,当时是烦闷、憋屈又无可奈何,而此时是自豪和得意,还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饭堂并不大,只有十数桌,看来那么多门系弟子是分批来用饭的。
公孙骞随意找了处空位坐下,并很快地和边上一位叫陆明的逸兴门人熟络起来。
用完饭,公孙骞跟着陆明走出饭堂,并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怎么没有见到齐阳来用饭?”
“你说齐兄弟呀?他不在这里用饭的。”陆明答道。
“那在哪儿?”公孙骞好奇地问。
“应该是在那边的饭堂吧?”陆明伸手指了下大厅的方向,继续说:“管理分坛事务的门人都在那儿用饭。”
“原来如此。”公孙骞想了想,又问,“那齐阳在逸兴门里是何职务?”
陆明摇了摇头。
公孙骞惊讶道:“连你都不知道?这么神秘?”
“这我可真不知道。除了我们自己的头儿,其他人是什么职务也不好去问。只能通过他们身上的门服标识判断他们的职位,而我从没见齐兄弟穿过门服。只知道平日里大家都喊他‘齐兄弟’,谁知道他在分坛里是做什么的!”陆明解释道。
公孙骞这才注意到,周围的逸兴门人都统一穿着白色的练功短打,而演武场之外的逸兴门人则穿着浅绿色的门服。
公孙骞回想了一下,齐阳昨日和今日的穿着和他并无不同,都是常规的便服。
公孙骞又问:“为何齐阳可以不穿门服?”
陆明笑道:“你怎会有这么多问题?”
公孙骞一愣,他不过想多了解了解齐阳,毕竟齐阳眼下是自己的敌人。
陆明笑着说:“或许因为他是堂主的胞弟吧!我还从没见人质疑过,你是第一个。”
“我也听说齐阳利用和齐堂主的关系,获得了不少便利,可有此事?”公孙骞赶紧再问。
陆明闻言收起笑容,转头对公孙骞肃然道:“这又如何?齐兄弟为逸兴门付出了那么多,这些都是他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