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意气风发的公孙骞一到了白天就又变成了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若是不用去逸兴门练功,他定能一觉睡到天黑。
又累又困的公孙骞最终还是顽强地起了身,可当他火急火燎地赶到京西分坛时,还是来迟了。
齐阳早已议完事,独自坐在大厅的一角不知在想着什么。而那日与齐阳起过冲突的颜副队长与另外两位逸兴门人在大厅的另一边商议着事情。
公孙骞放轻脚步走近齐阳,不敢出声打扰他沉思。
齐阳抬头看向公孙骞,微笑着说:“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累得打退堂鼓了。”
“我不会放弃的!只是起身晚了,让你久等了。”公孙骞歉然道。
“晚到总比没到好。”齐阳说着,站起了身。
听到齐阳的这句话,颜副队长就走了过来。
“晚到总比没到好?呵呵,难怪齐兄弟在议事时经常迟到。有个当堂主的兄长还真了不起!”颜副队长不客气地说。
“在下是常在议事时迟到,但也是有苦衷的。另外,这与你们齐堂主一点关系都没有。”齐阳肃然道。
“没关系?若不是看在你是堂主兄弟的份上,坛主们会对你诸多容忍?”颜副队长讥讽道。
“这些你怎么不去问问你们坛主?”齐阳淡淡地说。
“你……你就是仗势欺人!”颜副队长生气地说。
齐阳转头对公孙骞说:“咱们走吧!”说完,齐阳就离开了。
公孙骞赶紧追了上去。
公孙骞看了看齐阳,见他似乎没有动怒,才敢小声地说:“他们不懂事,你别和他们计较。”
“嗯。”齐阳轻轻应了一声。
“不过,我看坛主们对你是挺好的。”通过这几天相处,公孙骞自然能感觉得出来。
“仁者见之谓之仁,智者见之谓之智。”齐阳微笑着说。
“啊?”公孙骞如坠五里迷雾之中。
齐阳看着愣在原地的公孙骞,也不解释,嘴角一勾,率先走进了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