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嗝声吓得她光速将手收回来,身子的僵了几秒,直到哭声再起,才有些心虚的再次悄悄去看剑鸣——很好,哭包稳定发挥。
安下心来,她再次伸出手,想去摸摸他的手,旋即又觉得自己这样趁人之危,实在太过猥琐,要占便宜就要正大光明的占,偷偷摸摸的,不道德。
想到此处,她大义凛然的把手收回来,托着腮帮子用眼神在他脸上打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江上弦在边上看了一会儿睡美男,可美男一直不醒,眼瞅着下班的点儿到了,她再次狗狗祟祟的把小胖手贴到崔辩叙的脑门上。
“江小娘子,嗝儿~你在干什么?”
“啊!”
糟糕!哭包不知何时竟然暗戳戳的结束了今日份的水分外排工作,看到她用手自家郎君脑门上翻来覆去的跟烙饼似的忍不住发声。
江上弦扭头,看到一张脸红通通,两只眼睛肿的只剩一条缝的剑鸣,轻咳一声大义凛然的为自己狡辩:“这受了伤的人,就怕起热,我看看崔少卿有没有起热。”
剑鸣哭的脑瓜子有点疼,闻言不做他想,立刻紧张起来:“可是起热了?”
“未曾。”
“那就好,那就好,若是起热了,某就去找宁医官来瞧瞧。”剑鸣拍了拍结实的胸脯,发出‘砰砰砰’的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