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弦颇为好奇的挨个看过去,终于看到一个十拿九稳知道用途的,立刻支棱起来了:“阿娘,这是口脂!”
这红艳艳的,没跑了!
“那是胭脂,搓脸上的叻。”夏老夫人瞟了一眼,拿起一旁小小的铜制长方形盒子:“这才是口纸。”
江上弦新奇极了,拿起那东西左看右看,里头是一小叠长方形红纸,她明白了,这个电视剧里看到过,在嘴巴上嘬嘬嘬的嘴皮子就红了。
啧,高级。
好奇小狗放下口纸后又稀罕的拿起一个黑罐子,里头是润白的膏状物,鉴于方才的失误,这回她有些不确定问:“这是面脂?”
如果是,她还真挺需要的,长安的冬天怪干巴的,保养这个事情,还是得趁年轻早些开始。
“是了是了,先别动了,翻什么呐,小心些,别打了!这手怎的这么欠呢!赶紧的坐直溜了!我先给你把眉修一修。”江母拿着一柄小小的刮刀对着她的眉毛上下左右的虚空比划。
江上弦哪里肯把眉毛交到别人手里,更何况江母这样子明显的业务水平极度不熟练,死死捂着自己的眉毛:“阿娘,我自己来,自己来便是!”
“你会个啥?一会儿刮出血了!这刀可利的很!”江母不放心她自己来,这丫头从来没用过这些,懂什么?